1993年的梅先生当然没想到电影节会有今日的成就,但出于爱整理的习惯,他留下了票根。“第一届的票子就是普通电影票,第二届才有了专门的上海国际电影节专用电影票,但第一至第八届的电影票上并不标注片名。有一件事情非常遗憾,第九届电影票开始标注片名,但票面的字看不清楚,就像超市里的发票一样,过了两个月上面就什么都看不到了。”曲作家孟文豪参加了4次原创作品行动,去过湖南、四川、湖北等地。去年,他跟随文联来到贵州省黔西市。“我看到了很多当地的民俗,第一次听到苗族的多声部合唱,对我很有启发。”孟文豪在创作《足迹》的时候,就运用了黔西的地方音乐元素。“每次到基层都是很好的学习机会,给予我创作的源泉。”孟文豪说。